应,心里忐忑起来。
李漳风马牛不相及地说:“给你定一门亲事吧。”
“啊?”瑛瑛愣住了,“儿、儿臣十岁!”
“那没事,你未来媳『妇』还没出生。”李漳看着瑛瑛脸上终于现出几分小孩子的表来,哈哈笑起来。
站起身,拍了拍瑛瑛的肩膀,让继续去读书。
继续翻阅着奏折,再拿起一份,提到求立皇后之事。李漳皱眉,脸『色』更差。次直接将折子摔到了地上。
侧立在门口的两个小太监脊背弯了又弯。
李漳继位之后,追封漱禾召宥皇后,且在追封当日,当众旨,后位永远元皇后空悬,不会再立旁人后。
李漳的确愧对漱禾,么多年过去了,漱禾惨死的画还是偶尔会浮现在眼前。不过与漱禾的分确实没那么深厚,连她的五官眉眼都记不太清了。
么做,不是了弥补受牵连的发妻,而是给自己警醒。
——时刻警醒自己,只有站在巅峰紧握无上的权利,能护佑身边的人。
几年,老臣们都因李漳当初的旨意安分着。没想到五年,又有人递折子请立皇后。
李漳冷笑。是置的圣意不顾,挑战帝王的威严,不可能不动怒。
过了片刻,李漳开始批阅其的折子。将桌上些都处理完,李漳出了天阙殿,忙里偷闲去陪太上皇。
曾经威严的圣人,如今只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庭院里,动作迟钝地逗着小笼子里的蛐蛐。
“是太子来了啊?”太上皇眯着眼睛望李漳。
身边的小太监急忙想要提醒太上皇又认错了人,李漳摆摆手阻止了。笑着走到太上皇前蹲来,将搭在腿上的毯子往上提了提,道:“是,是淙儿来陪阿耶说话了。”
太上皇眯着眼睛,慢吞吞地点头。
李漳望着前迟暮的父亲,父亲一生将要走到尽头,人老了变糊涂了,仍旧心心念念最爱的儿子李淙。
李漳笑笑。
要是年轻的时候,说不定气得立刻拂袖就走。
如今变化不小。有时候狠辣无得完全符合一个威严的帝王,有时候又格外地宽容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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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原本的牌匾早已换了来,如江厌辞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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