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默默回忆着些年前的事。想起那个暴雨的夜晚,离娘『露』难『色』地告诉,当日身边没有带避子丹。笑着说如果有孕,就生来。
她离开长安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孕了吧?
见到离娘的时候,李漳很意外。眉心紧皱着,『露』不悦。几年的帝王身份,让稍微冷了脸,都会显出帝王的威严。
离娘也没有想到辈子还会再见到李漳。她怔怔望着李漳,忘了语言。李漳似乎已经不是她记忆里的样子,似乎又仍旧还是那个人。
跟过来的人将人屏退,亦将李念带了出去。
终是李漳先开口,带着斥责的口吻,问:“怎么瘦成样?”
放她走,是让她去过更的生活,而不是再见时般憔悴郁郁的模样。
离娘慢慢地笑了。她没有回答,而是柔声说:“陛蓄须也很看。”
李漳用指腹『摸』了一自己的胡须,冷着脸在一旁的椅子里坐。
她像前一样,走到桌边去倒茶水。即使她不再李漳身边,她身边时时放着李漳最喜欢喝的茶。即使她自己并不怎么喝。
李漳看了离娘一眼,没气地接过她递来的茶。
离娘犹豫了一,缓缓跪去:“离娘一切都。只求您不要将念念带走。”
她垂着眼,尽量去忍眼里的泪。
李漳紧抿着唇,盯着跪在自己前的人,也说不清心里的气愤究竟源于何,是她的隐瞒欺骗,还是她过得一点也不。
李漳深吸一口气,尽量克制怒意,咬牙切齿:“你如果想要后位,确实给不了你。如果你要后宫只你一个,答应。”
离娘惊讶地抬起眼睛,她摇头:“……”
“是圣旨。”李漳冷声。
俯身,揪住离娘的衣领,低声怒道:“不要气。也不可说不。”
李漳眼底波涛汹涌,似乎离娘若说不,立马就要开杀戒一样。
·
直到傍晚,见到了江厌辞一家三口,李漳心里的气闷得到缓解。
与两年不见的手足痛饮实在是一件开怀的事。时不时看一眼月皊怀里的小姑娘,李漳脸上的笑容更浓。
微生默的府邸距离江边不远,月皊和江厌辞的住处是一座三层的小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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