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关寅也是单身,不知道留过洋的李曼看不看得上眼。关寅拉不住经理,那边李曼又识大体,两人就这么被起哄了一整晚。至席散,经理甚至还让俩年青人去底楼酒吧再坐坐,叙叙旧。
被喝高了的顶头上司推进酒吧,关寅尴尬地对李曼笑了笑,道了声抱歉。反倒是李曼落落大方,说既然进来了,不如坐下来喝一杯。
关寅便请了李曼一杯鸡尾酒,自己点了一小瓶啤酒,两人在吧台边坐了下来。
还未坐稳,李曼就询问起关寅怎么会是单身,年初聚会时明明说是有女友的。见关寅只讪笑,李曼也不追究。换了个话题问起宋鸣雨近况来,说他婚期也该近了。只可惜对关寅来说,这个问题比第一个更难以回答。
李曼不禁乐了:“喂。你该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吧?”
“他……”关寅艰难开口,“老宋他跟我年后就断了来往了。……所以他的情况,我不太清楚。”
对关寅的谎话,李曼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骗我玩儿呢吧?你们俩这么大人了还玩儿绝交?谁信啊。”
关寅握着酒瓶的手紧了紧。
“是真的。……我干了件对不起他的事儿。就掰了。”
李曼深深看了关寅几眼,兴许是关寅脸上的沉痛让她相信了,没再问下去。
“……那就是你不对了。”李曼伸腿踢了踢关寅,“都过这么久了,你怎么也该跪着去道歉求饶啊。这么多年的友情你舍得就这么不要了?”
“……他不会原谅我的。”
“你也别想得太严重。就宋鸣雨对你那交情,过了这么久,气肯定早消了。”
关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也许吧。
他也希望彼此的结,仅靠一句抱歉就能够解开。
李曼看出关寅的灰心,不禁叹了口气。
“人的缘分啊,有时你看着像是很厚,但要撕破也就那么一眨眼的事儿。一开始可能只是条小裂缝,要是不着紧去补,就会越裂越大。等时间久了,就算想补也来不及了。”
关寅抬起手,将酒瓶口递到嘴边。
李曼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挖开他的伤口,让心里那个来不及填满的缺口露出来,酒灌进去,火烧火燎地痛。
他和宋鸣雨之间的裂缝,怕是远在自己察觉以前,就已经大到无法缝补了。
“宋鸣雨那人是个闷葫芦,喜欢什么都藏在心里,自己担着。这种人表面上看起来精明能干,好像一个人也能活得很好。其实内里脆得很,一敲就碎。偏偏出来还要装得人模人样的,牙咬碎了都还往肚里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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