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块侵染的毕慈卡香砂,哈哈哈大笑的耿天大步走向了景泰蓝。
一个星期后,耿天、顾伟,陪着耿林参加了全省选拔,千里挑一的层层选拔持续了三天,紧闭的大铁门缓缓打开,疲惫而神采飞扬的耿林走出大铁门时,手里已经拿到了属于自己的通知书。
笑着抱住胖儿子的耿天轻轻拍了拍孩子的后背,“好孩子。”
短短的三个字是耿天能够说出最大的欣慰,十天后,一切准备就绪的耿林走了,仅仅七岁的耿林以全省第三十一的名次闯进了少年军校,而送走儿子的第二天一早,起床的耿天背着箩筐走出了家门。
除草,修剪果林,中午回家短暂的休息后,双手侵泡在药水中的耿天看着掌心中的老茧一点点脱落,一泡就是一个月,当最后一块老茧从掌心脱落后,耿天笑了。
摆在院子里老柿子树下的木质纺织机时隔两年再次响起,而这一次,代替老师傅的景泰蓝站在了耿天身后。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一鞭又一鞭的木棍总会在耿天那双手臂脱离了既定轨道后重重的落下,短短三天,重新找回了娴熟的耿天沉默了许久后,拿起了景泰蓝精心制作的羊毛布。
细软的已经超出棉纱的羊毛布是景泰蓝用羊绒自己织成的,长十一米宽七米,而这布也是专门为耿天制作的,而这块布,景泰蓝作了三年,放了两年。
超大的面积是耿天从没有接触过的,闭上双眼靠在老柿子树上,脸上微风拂过,命题为明天的巨幅卷轴将是耿天即将展开的。
可明天,什么是明天?曾经的明天是吃饱穿暖,如今的明天又是什么?明天意欲着美好,可美好又是什么?
陷入杂乱中的耿天对于摸不到看不到的明天有着说不清的理解,耿天希望,这幅巨作能够让所有看到的人一眼看出那份深藏的憧憬和美好。
日升日落,转眼就是十天,这期间,那卷被固定在木质架子上的羊毛布盖上了薄薄的白布和塑料布,而没有蹲在院子里的耿天依然过着属于农家的生活。
天亮走出家门,天黑背着箩筐走进家门,看似忙碌可又带着一种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沉默不语的景泰蓝没有阻拦耿天离家的步伐,等待,不光是景泰蓝,就连顾伟、耿二生等人都在等待。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十天,就在耿二生等不下去的时候,第十一天早晨,太阳升起后的耿天第一次没有背上那个放在院子里的背筐。
静静的坐在院子里的耿天在静坐了半响后,动手拿下了架子上的白布和塑料布,交叉在一起的双手轻快的活动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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