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味药的情况?对了,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张延龄好似在说笑话一样,脸上一直挂着笑。
张峦仔细回忆了一下,道:“其实我没说太多,本来我想说需仔细勘验一下才能有定论,实际上就是想你回来帮为父看看,谁知他可能觉得,我对这味药有很大的意见,态度顿时改观,还说我帮了他大忙。”
张延龄点头不已,道:“那是,他可能是想靠这味药邀得圣宠,结果被你这一吓唬,他肯定是及时收回了想法。”
“那这药…”
张峦似乎对这药的功效还是非常在意。
张延龄笑道:“总归我这年岁是用不上这种虎狼之药的,你也不能用,太伤身体了。”
“嘿,你小子,年纪轻轻懂的还不少。”
张峦骂骂咧咧,“毛都没长齐,也不知谁教你的…你且说他堂堂一个阁老,已经位极人臣,为何还要进献这种药?他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张延龄心想,你当万安是什么好货色?
要是你知道,他未来会给你那皇帝女婿进什么房中术的奏疏,还因此而丢官,你就知道这人有多不着调了。…。。
大明以这种人为首辅,朝政能清明就怪了!
“我觉得爹你现在有必要把这件事,告知李孜省。”张延龄提出建议。
“为何?”
张峦有些茫然。
张延龄一脸认真地分析:“若这药出自李孜省,他自己就进献了,哪里需要劳烦万安?如今分明是有别的道士炼制成丹药,还特意绕过李孜省,且得到万安的重视,甚至不惜找爹你探听虚实,那就说明这味药其实不太适合找太医院的太医询问。
“如此想来,这味药基本上就是出自邓常恩或是赵玉芝之手。这种事,你要让李孜省有个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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