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搜集,离婚官司也在打着。
但宋望秋的妈妈偏偏是在这时候病倒了。
这给了宋父一个喘息的余地。
他迅速去了法国,给曾经的妻子只留了一份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
此时的宋母身患癌症,已没有精力再同他打官司。
她心中只在意着年幼的儿子宋望秋,将来该如何生活。
思来想去,最终宋望秋接下来的人生,似乎还是要看宋父。
宋父的家世背景显赫,宋望秋是宋父的长子,宋父不可能不照拂。
可对于宋望秋而言,父亲就是他的梦魇。
而他没有能力独立时,却还要依靠着这个男人,花着这个男人的钱。
六岁那年,宋望秋失去了母亲。
大概在更早之前,他就已经“失去”自己的父亲了。
母亲最后在病床上痛苦时,那位父亲正在法国,新的妻与子陪伴着他,让他早忘了前妻与长子。
“我总学着法国菜,其实是母亲喜欢法国。”宋望秋顿了顿,“但她一生也没有去过法国。”
去世时,宋望秋的母亲不到三十岁。
宋望秋如今的年纪,已赶上了当时的她。
母亲去世后,宋望秋没选择父亲安排的私立贵族式小学,而是进了一所公立小学。
刚上小学的小男生们,围在一起打闹,宋望秋总有些不合群。
宋望秋小时候就很好看,而那时候还没长开,还没有男人的英朗,而是偏柔和的俊秀。
宋望秋的父亲自然不会给他开家长会,每次保姆阿姨来开会,总是喊他小少爷。
孩子们笑话宋望秋,说他是没爹没妈的少爷。
班主任老师很快知道了这件事,批评了欺负宋望秋的孩子们。
老师让孩子们向他道歉,宋望秋却摇了摇头。
宋望秋不要道歉,只要他们改一个说法。
“我确实没有父亲,但是我有妈妈,即使她去世了。”宋望秋红着眼框,小小的鼻尖也透着红。
“去世是什么意思?”有孩子小声问道。
老师的眼神变得诧异而同情,看着宋望秋单薄的身影,轻声解释道:“去世就是死亡。”
“老师,早上你说小雀儿死了,是一样的吗?”另一个孩子问道。
孩子们想起早上撞到窗户玻璃的小麻雀,小小的身体落在外面的台子上,最后发凉发硬。
它再不能唱歌和飞翔了。
他们一起把那只麻雀给埋了起来,还在小土堆上,用雪糕棒立了碑。
“去世的人,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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