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不曾说出一句有罪或饶命,皇帝举起气得发颤的手,指着跪在殿阶下的太子,说出了万劫不复的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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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既然不在乎自己的储君之路,朕……又何需白为太子C心。」
虽然说出的话有妥协之意,但祁靖珩可听不出皇帝语气中的妥协,如果皇帝所说的无需C心不是打算停止严查逆案一事,怕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皇帝未来C心的太子,已经不是他了。
「父皇,儿臣……」
「够了,你说得够多了!礼部,拟旨。」
皇帝此言一出,殿上众人皆躬身听旨。
「太子无德无礼,当殿忤逆於朕;昏庸无能,尽信叛臣而不悔改,今废太子封号,不加王衔,令即日迁出东g0ng,出京建府。」
终究……还是下了这样的皇令啊!曹瑞辛合眸不忍、痛心疾首,这是一个怎样多疑多思的皇帝,为什麽看不出这显而易见的Y谋?
祁靖珩只是直直跪着,再不敢置信也必须相信,最後,他只是俯身叩首,没有一句辩驳……
「儿臣,谢父皇隆恩。」
跪了一天一夜的祁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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