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耍小孩子脾气。”就要起身去给他煎药。
苏子鱼眼看要开船,那还顾得上司马兰廷的用词,连忙将他按回席位,正颜道:“哥,你等等。我有话说。”
司马兰廷也不多言,坐在一旁看他寻思了半天,快不耐烦时,苏子鱼突然问道:“层霄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司马兰廷木着一张脸,看不出喜怒,平静地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见着我时赶命似的往长沙奔,难道你要的秘笈和什么手谕突然就不重要了?”
司马兰廷明白过来,心里愈暖,思咐一下定决心坦言相告:“我跟你说过,我练的内功是道家宝典《释天则》。这是父王传给我的,但并不完全,少了一则总纲。起初我以为基底都是父王帮着筑的,没有总则不会有什么关系,但在一年前我练到六重心法后,再也无法寸进。甚至……”司马兰廷口气淡然,苏子鱼却听得心惊,这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啊,手指不自觉的就抓紧了案几边缘,司马兰廷看他这样就住了口,改了轻快的说辞:“甚至偶尔觉得气脉不顺。我的师父,算起来也是父王的半个徒弟,但他所领悟的还没有我精深,我有这种情况他也无法解决。”
转口突然说道:“我师父见过你。”看苏子鱼兀自疑惑,微微一笑,又沉下脸来漫不经心的说:“当年他曾跟父王一起去西秦救你母亲,后来又把你母亲送回大晋,你那时还是个新生婴孩,自然不知道。不过我师父说你又白又胖的,那知道却是个黑小子。”
苏子鱼知道他没有这么容易放下介怀,但司马兰廷说到长乐亭公主之事竟然如此平和,有多少顾做轻松的成分就可想而知了。当下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打哈哈:“我小时候也没这么黑……所以你师父知道层霄在我母亲那里?但是那总则未必在……”突然脑中像雷击似的一个灵醒,有些模模糊糊的画面一窜而过,惊骇莫名地就这么呆了。
司马兰廷也注意到他的异样,正想询问,苏子鱼似明了似迷糊地说:“可能你要的东西真在层霄里,”神色渐渐坚定“哥,让我去长沙。”
司马兰廷仔细看他的脸,已经是磐石不移的断然,冷冷道:“你都决定了还问我做什么。”
起身便走,被苏子鱼拽住衣袖,一扯没扯开,转脸看去,见他神色中竟然隐有懊丧,颇觉意外又坐了回去。
“自从看到你那把短剑,我便模模糊糊想起一些片断,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记不清那些事,总觉得自己把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遗忘了。这感觉离长沙越近越是强烈。”看了一眼司马兰廷又说“另外,父亲去世已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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