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石崇示下叫她一一行礼,司马兰廷虚扶一下,竭力颜色和悦的道:“你是子鱼的姐姐,便是我的妹妹。以后若需要什么差遣,尽管来找我。季伦若有对你不好的,也告诉我,我为你出气。”
石崇连称不敢,绿珠道了谢又向跟来看热闹的楚王玮和岐盛见礼,最后才和苏子鱼泪眼相对。
“六少爷。”
“姐姐好狠心,到了洛阳也不来找我。”苏子鱼得了司马兰廷嘱咐不敢再去拉她的手,看到红玉今非昔比虽替她高兴,也不无委屈。
红玉一抹眼泪,叹道:“六少爷当初离开长沙单单把绿珠留下,我即使到了洛阳也不知该不该去找你。”
苏子鱼听她言语知道她是有些埋怨当日之事,又称自己为绿珠明白着是重新为人,不愿回首过去了。自责道:“我离开长沙病得迷迷糊糊的,没有顾上姐姐是我不对,害你受了许多苦一直觉得心里愧疚。如今你过得可好?”
绿珠看他情真意切没有一丝作伪,想起他一贯品性纯良也不忍心再加责怨,轻道:“老爷待我很好,绿珠从来没有这般快活过。”转眼去看石崇,一派眷恋爱慕之情,全不可比拟当日在苏家委曲求的心态。苏子鱼看在眼里,替她高兴之余也放下大半心去。
司马兰廷本不是多话之人,此时怕二人留下心病,只得替苏子鱼出言解释:“子鱼当日到了洛阳,还未进府便求我派人去接你过来。可惜奉勇去到长沙才发现你已离开多时,我们还在西南五郡四处寻找,皆未有线索。子鱼以为你已过世甚至还在府内立了衣冠冢,想不到你竟在石府。”
红玉闻言,想到苏子鱼这中间白受了多少自责心痛便再有半丝责怨之心也去得一干二净了,遂向苏子鱼解释当日离家遇险蒙石崇所救,后收为姬妾赐名绿珠。
苏子鱼便向石崇拜谢。2
石崇生性豁达,但见他二人情深意笃也忍不住有些吃味,却被苏子鱼一声“姐夫”叫得喜笑颜开,拨云见日,连连邀请这“小舅子”时常过来走动。
几人在楼内设席,吃得宾主尽欢。苏子鱼几月来从来没得今日这般开怀,连司马兰廷都感激起红玉来,趁机和苏子鱼商议哪天正式摆个仪式替苏子鱼母亲正真收绿珠为义女。苏子鱼本就存了这个心思,正中下怀,和石崇讨论后定下日子才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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