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鱼醉梦中双眼紧闭,用力不知轻重下意识反手抓住灰狼手臂,五指深陷,灰狼痛得皱眉却听苏子鱼呼吸突然急促,有些伤心有些惊忿地嘟嚷:“你为什么喂我吃毒药……你为什么要毒我?”
一时之间,灰狼连疼痛都忘了,默然心酸。苏子鱼想是梦到什么嘟嚷一句便沉静下去,只顾酣睡。灰狼暗叹一声,终是扛起苏子鱼朝自己马匹走去。
这营地离盛乐城也没多远,只约二三十里,灰狼把苏子鱼放在身前,一手圈着一手操控马缰,另一匹马栓在马鞍上让它跟在后面走。入夜后草原上气温偏寒,却是风清月朗,辽阔依旧。灰狼全然顾不得其他,行进迟缓,苏子鱼烂泥一样扶坐着都困难,还得顾着身后的马,哪里能驰骋得起来,怕是走到城里已是早上了。才刚走了几里地,忽听左前方有马蹄声飞速驰来,灰狼心下戒备干脆停下等人过来,不多时便见三骑纵马靠近。显是也看见他了,马速有所减缓。心知对方也有所戒备灰狼反放下心来,明白不是盗匪一类,等人骑马近了不由大喜。
那三人身形熟悉,明晃晃的月光下,照出奉勇、奉勤、奉磊的脸来。
互相一照面皆是欢喊出声。奉勇三人下得马来出示了司马兰廷的令牌,围着灰狼一脸兴奋:“还好我们在高处看见灯火朝这边来了。”
“你们什么时候到的?我正想着府里也该派人来了。”灰狼端坐马上,并不显激动但和往常的淡漠却是大大不同。
“今日下午到的,等了好长时间你们一直没回来,趁领路的小磊还在便出来找你们了。二爷这是这么了?”三人这才发现苏子鱼不对劲,这半天了居然没一点反应,仔细一嗅,奉勇嗅出了浓烈的酒气:“又喝醉了?”
灰狼有些好笑,低头看看苏子鱼:“他也不是时常喝醉。”
奉勤正帮他把后面栓着的马牵开,闻言一撇嘴道:“小狼哥,应该说他是不常喝酒,可每喝必醉。”
苏子鱼咂咂嘴儿,慢慢感觉到口中有熟悉的药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心中却还没完全明白,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在善若寺的客房内,窗外鸟鸣啾啾,屋里满室明亮显是日头已高。他挪动两下,头脑虽有些混沌却并无不适,正高兴,对上了奉勤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
苏子鱼霍地坐起来,惊疑道:“小勤啊?我不是还在做梦吧?”
奉勤把手里的热巾帕递给他,侧身露出后面坐着的奉勇。
奉勇微笑着:“昨夜我们喂了解酒药,二爷现下头痛么?”
苏子鱼眼睛一溜,见屋里除了勇、勤并无其他人,放下心来,用热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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