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已是全然不能相比了。
如此年纪便荣升到一城守将,除了显赫的家世和司马兰廷的爱屋及乌外,祖越名自己本身也算得上难得一见的帅才,磨砺两年越发英气逼人。现下未着铠甲,身上一袭白袍,虽是居家模样,眉目之间已有了不怒自威的风范。
稍做换洗后苏子鱼灌了一通水,放下杯盏见他仍蹙眉不语,以为他担忧思量,出言安慰道:“好在已经知晓他们的意图,再不用惧其偷袭攻我不备,只是西秦见走漏了消息恐怕会提早攻来。阿七立刻报备朝廷,早作打算,增加兵士攻防,或许那边见我们周密便放弃打算,也是免去了一场生灵祸害。”
“唔?”祖越名从沉思中醒来,微微叹口气说道:“内忧外患,恐怕我朝危矣。”
苏子鱼觉得这落寞来得无端,猛地拍上他肩头,笑道:“没有这么严重吧,我虽不在朝堂也听说边境常常纠纷不断的,又不是久未逢敌。这次虽有些来势汹汹,不是已有了确信么?我们赶紧调度,也许根本打不起来呢。”
“不会有援兵,朝中已经乱了。”祖越名见他说得如此简单一派天真乐观,突兀一句说道:“你别吃惊,日前接到军报,你大哥司马兰廷已经败退出洛阳,如今朝中诸王起兵相互攻讦,齐王殿下被河间王颙和长沙王乂围攻,正在混战中。”
苏子鱼怎么都想不到情况已经如此严重,和灰狼俱是齐齐一惊。尽管听到奉毅隐讳的表示后也曾暗自揣度,但形势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说出话来声音不自觉的打颤:“怎么会……他……我哥他……”
“齐王似乎早有准备看起来游刃有余,目前尚好。但是……”祖越名单手按膝,倾身调整了一下姿势,深深叹息道:“因为这样,朝廷根本无暇外顾。”
苏子鱼总算把心放了一半回去。他出来得太久,久到完全不了解这里面的曲折,乍听到这个消息什么西秦匈奴联攻,统统淡了下去,满心满脑都是担忧,几乎忍不住想跳起来就去找司马兰廷,好不容易才勉力压下思绪听祖越名讲当前形式,讲前因后果。
“齐王掌权后几无建树,无心朝政,确实……有很多失责之处。”面对人家的亲友,祖越名极力想说得委婉一些:“渐渐的,民心不再。”
“当然这不是最关键的,我们兄弟之间就不用拐弯抹角的说话了,我知道你无心仕途,但也是个明白人。司马宗族能人辈出,谁不想权掌天下?说句大不敬的话,当今又是个昏聩无能的,辅政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我倒是欢迎德才兼备者取而代之,齐王比之前面的人无论身份才识都强上很多,原想着这回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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