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一个个朝他拱手作揖,“相爷,下官告退。”
“宋主事,味道好闻吗?”他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宋绮罗忙抬起头。
“丞相大人,下官,下官就是困了,不小心贴了上去。”她辩解道,随后又将衣服双手捧好,递给他。
梁琰唇边勾起一抹笑,“那就劳烦宋主事替本相系上吧。”
宋绮罗微微抬头,又看了眼四周,朝臣们走的差不多了,除了那四个相府小厮,就是守卫在金銮殿周围的御林军。
“丞相大人,影响怕是不大好吧。”她有气无力的推辞着。
梁琰轻哼了一声,吓得宋绮罗又是一抖。
“怎么,你还怕别人说闲话?谁敢说?”他的声音突然压低。
您是丞相,当然没人敢说您的闲话呀,下官一个小小主事,那可就说不准了,她默默腹诽。
“宋主事,本相还要去处理公务。”言外之意就是你快点,耽误了我的时间就是你的责任了。
宋绮罗无奈,抖开大氅,她白玉的手与深色的大氅形成对比,在这刺骨的冬日里,显得格外刺眼。
梁琰身形颀长高大,宋绮罗掂起脚尖,将大氅从他右侧往后绕过去,然后用左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