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几下便将对方手上的长刀挥落在地,然后右手直取车夫的脖颈。
“等等!”那车夫五官扭曲,感觉到他手下用力,“你不想知道谁派我来的?”
梁琰脸色微沉,冷声道,“本相想知道什么自有法子知道,另外,本相最见不得别人的威胁,尤其是那些自不量力没有任何价值的威胁。”说完手上用力一拧,那车夫眼睛突然睁大,这便是再也合不上了。
宋绮罗在那树后面却也是睁大了眼睛,双眼跟对铜铃似的,整个人僵着身子看着他。
梁琰缓步走过来,他的紫色锦袍上沾了几滴血。
等走到她面前,修长有力的手慢慢伸在她面前。
宋绮罗虽然方才震惊于梁琰手刃车夫,但是当他的手伸过来的时候,她突然就释然了,心想丞相大人对待自己这边的人倒也不错,心中顿时无限感动。
可是还没等她将手伸出去,梁琰冷不丁开口说,“本相记得你有一面手绢,本相衣服上沾了血。”
言外之意很明显了,宋绮罗发现自己会错意,感觉脸上有点发烧,忙将袖子里的手绢拿出来递给他,又觉得自己到底是个愚蠢的人,怎么会把尊贵的丞相大人的想法当做寻常人的来猜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