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一路感叹着离开了礼部衙门。
只是没等到三月中旬的殿试,宫里便出了事,正得圣宠的贵妃娘娘的孩子没了,虽是一个妃子流产,但是这到底是关系着江山社稷的事,正值壮年的陛下却无一儿半女,旁人虽疑惑,但到底是深宫之事,这朝堂上自然是不能打听的。
金銮殿里,皇帝随便找了一个大臣发了一顿怒气,便挥袖退了朝。
殿里人人诚惶诚恐,陛下心情如今是紧要关头上,再有个不如意,直接要了项上人头都有可能。
下朝之后,朝臣们纷纷离去,宋绮罗方才在殿内也是一阵心慌,陛下发脾气她是极少见的。
“别怕,你没做错事,这把火就不会烧到你头上。”
头顶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
她抬头,小眉纠结,“大人,您可真淡定。”
两人往承天门那边走,坐上了马车,梁琰握上她的手,才发现她微微小手上面一片凉意,“本相什么都不怕,除了一样。”
她好奇,在她心里好像确实没有可以让丞相大人害怕的事情,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掌握不了的,“什么?”
梁琰摇摇头,“你以后便知道了。”
有些话,现在不着急与她说。
“其实想想陛下也蛮可怜的,好不容易贵妃娘娘有了身孕,这说没就没了。”
“陛下不是没有过孩子,只是这宫闱中的女人斗起来,陛下有孩子也得变成没有。”
听他这般说,宋绮罗觉得不可思议,“幸亏我爹只娶了我娘一人。”
听这话就知这人又要想多,他扶上她的肩,“你放心,本相也只娶你一人。”
她的脸又没忍住红了,这人说话如此直接,总堵得她无话可说。
不过,在如今的宋绮罗眼里,他说什么,她都是信的。
梁琰唇角勾起,他喜欢极了她害羞的模样,也喜欢极了她胆大时的模样,不管是哪种模样,都只有在他面前才能表现出来。
下午宋绮罗一个人在梁琰屋里的软塌上躺着,梁琰怕她无聊又让管事去寻了几本杂书给她看,随后便去了相府书房里与明来和武士文商议事情。
“相爷,于将军这棋还没下好便给毁了,您说他们会不会有别的计划?”
武士文笑他,“明大人,相爷又不是人家肚子的蛔虫,哪里晓得接下来他会做什么。”
梁琰手敲着桌子,“本相的确不知,不过,宫里那位是时候重新起来了。”
“这确实是个好机会。”
“武士文,此事还得有劳刘公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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