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燕瘦的舞娘们围绕在侧,那脉脉含情的神情或嫣然一笑的媚态,能有多少男子不拜倒在石榴裙下,做鬼也风流……
宴席上美酒佳酿、山珍海味,耳畔萦绕著婉转悠扬的曲调,柔情似水般的歌伎宛如云中仙子,款款出落在摘月亭,容貌豔冠群芳。一群权贵政要,飘飘欲仙地被勾了魂。
高颢将一切尽收眼底,噙著笑意,把酒言欢,拢络交情──
这会儿,搂著舞娘调戏,丑态毕露的大人们终於知道,原来他是当朝司农寺少卿高大人之四子。
酒过三巡,朱大人一副脑满肠肥,双颊通红,乐呵呵地说:「咱们在座的列位大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哪……」
言大人和诸位大人也跟著附和:「没错。呵呵……」
朱大人就坐在高颢身旁,满嘴酒气地凑近,叫得可亲热了,「贤侄,想起来……我和你爹有过几面之缘,你的三位兄长……我也是知道的。但以前……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你。呵呵……没想到你在外地经商,做骨董买卖的生意,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真是长江後浪推前浪。」
「呵,那儿的话,是朱大人谬赞晚辈了。」
「欸,高爷,你也甭太客气。」坐在另一侧的王大人一把攀上了他的肩头,老气横秋地顺水推舟:「朱大人说的没错哪,你是青出於蓝胜於蓝。」
在朝中,人尽皆知他老爹是颗软柿子,虽贵为皇亲外戚,却没半点作用,也不知怎麽得罪人的,只能管管粮仓,负责皇室吃喝方面的杂事儿,连丁点的油水都没得捞,真够窝囊的。
至於另外三个儿子,长子一板一眼的当个六品官,不受朝廷重视,只能混口饭吃;三子也没好到那儿去,武人一个,在现今皇帝老儿的眼中连个屁都不是;次子比较长进些,有岳父大人提携,尚有前途。
呵,老子无能,养出的第四个儿子倒是厉害了。他一脸贪婪地暗示:「在座的各位大人们即使为官多年,俸禄尚不及你的九牛一毛……」
高颢只消使个眼色,候在一旁的陈总管悄然退下。
而他继续虚与委蛇:「承蒙诸位大人抬爱。晚辈不才,岂敢与各位大人们相比。诸位大人在朝为官,日以继夜为百姓们奔走,为国家社稷尽一己棉薄之力。晚辈只是专营骨董和其他小玩意儿,实不足挂齿。」他举起一杯酒,「敬各位大人们。」
美酒入喉,李大人哈哈大笑:「贤侄太谦虚了。」
「不,晚辈说的是实情,怎敢自谦呢。」他再度举杯敬诸位大人们,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著言不及义的话儿。
「今儿,承蒙各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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