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出事了。」
「这好办。」
「还有一事。」
「请爷吩咐。」
「把这张明细交给陈总管,赶著明儿中午之前备齐里头所需,我这块令牌暂时放你那儿,得收妥当。」
李朝央伸手接过,「这是爷从黎生身上摸来的?」
「呵,没错。」
「爷还要我办些什麽?」
「我要你代替黎生把古物送入宫里。」
「啊?」彷佛捧著烫手山芋,李朝央叫道:「爷,我又不懂宫里规矩,咱们的货物要交给谁啊?」
「一定有领事的会带你。你见机行事,记得身上多放些银两,不懂的就问人。」
李朝央一点就通,「我知道了,用行贿这一招对付那些当官、当差的特别有用,有钱能使鬼推磨!」
高颢叮咛,「罩子放亮点,宫里可不比外头,当心祸从口出。」
「属下懂。」
须臾,他又提问:「万一黎生半路埋伏,打算抢回失物,爷有没有想好对策?」他当贼的经验丰富,防人之心不可无。
「放心吧,就算黎生想到咱们会为他分担差事,也没空去埋伏。」
「为什麽?」
脸上的笑容宛如偷腥得逞的猫,早就算准了黎生会自动送上门,肯定急著要用那块随身物。
「呵,如果没料错,人今夜就会来了!」
「爷这麽有把握?」
「当然。莫非你没瞧见单据上写些什麽?」
「瞧是瞧见了,没认识几个呢。我又不像陈总管,得识字掌管爷的府院。难怪陈总管成天愁眉苦脸,常叹气总管不是人当的,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他懒得解释,对牛弹琴。
凌晨子时,黎生潜入高府,连叫门都省了。
守在府院巡视的汉子一眼就认出他来,当下也没为难,由著他直闯爷的卧处──
房内的灯火明亮,门扉半掩,隐约可见那下流胚子躺在罗汉床上,似在看帐本。
真会装模作样!黎生大剌剌地推门跨入,「把令牌还给我!」
手一挪,埋於帐册的俊容显露,笑意深沉地朝他勾勾手指头,「过来陪我躺著。」
美人最近睡不好、吃不下,越来越消瘦。瞧他多体贴,早已腾出空位让美人来陪睡。
黎生动也不动,不再轻易上他的当,下流胚子不安好心眼,骨子里坏透!
高颢催促:「黎生,别杵著。我等你很久了。」
「我没空陪你,只是来拿我要的东西。」
「哦,别这麽现实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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