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从远处传来歌舞之声,那宴会灯火阑珊,把夜空也渲斑斓。
“今日,赵国来使到了?”
彩月给她披上衣服,“是呢,宫里热闹得很。陛下又不在,一切都是太子殿下安排。”
说到太子,班玉兰脸上有些红色,想到什么,脸色又不好了,又咳嗽起来。
“小姐您又咳了,夜里风冷还是进去床上躺着吧。才好些,受凉了该如何是好。”
班玉兰也由着她扶进去,靠着床头掖好被子。“赵国来人,必是听到怀孕的消息。”
彩月就担心她总想着这事,到时弄得心情又不好,病何时才能好全。于是叉开话子,拿出红木盒子打开,“小姐你看,昨天老爷托人送进来的糯米糖酥,是您在府里常吃的。定是知道您生病胃口不好,才特意命人做好送来的。”
张口,彩月给她含了一块。满口香甜,可不就是那个味道么。想到往日在府里,那样自由那样欢乐,正像嘴里的味道一样,难受的地方也好了些。
“府里张妈不是回老家了,还有人会质这糕点?”
彩月仔细收好盒子,这东西虽好却是容易腻的,吃多了也不容易消化。“那可不是么,定是老爷特意到她家里让她做的吧,皇城里还不知道谁有这手艺呢。”
班玉兰,“那可不近。”
彩月又拿出两个小盒子,打开“可不是呢,老爷可是费老大劲。小姐日后可不能再说老爷不疼您的话了,奴婢自小进府伺候,老爷疼不疼您和公子还不知道么。只是这些年他越发老了,有很多事情想不周全,又担心他自己百年后您和公子如何,少不了心急些。看这些是府里送来的名贵药材。”
班玉兰仔细想着,倒也是了。父亲这些年做什么事情都有些心急了,她自己在宫里若没有子嗣依傍,日后日子该如何。府里,新钰又不长进,整日就知道吃喝玩乐,将来也不知道如何。父亲是把家门荣耀都交付给她了,现在想想那日和他赌气也是自己的不该了。
彩月端来茶水给她漱口,甜食最是坏牙齿,马虎不得。“好了,现在您就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才是要紧。”
夜深,想透的心该是安静的。
另一边,护国寺。楚啸天与了空禅房中对坐饮茶。
楚啸天看着对面了空又失神,不由的好笑。“长老今日为何频频出神,出家人六根清净,不该有烦心之源,不是?”
了空合什,阿弥陀佛,“失礼了,想是这烛光太刺眼的缘故吧。”
楚啸天给两人都斟满茶,“是了,长老从来不曾有夜间点灯的习惯,我这就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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