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翎点头,“多谢。”
僧人扶着盆口粗细的钟椎朝铜钟撞去,“惊醒世间名利客,唤回苦海梦迷人。”大殿诵经结束,僧人闻钟声而散。
倪翎为柳七捂住耳朵,恐她被钟声惊吓。钟声余音里,“依霏,柳七。”倪翎轻声呢喃,“往后人前才唤你柳七。”让依霏成为一人独藏。
时辰不早,倪翎将柳七抱在怀中跳下楼去,怕触到柳七伤处,落地时刻意放缓。柳七深怕耳朵又要遭受不可言说的折磨,老实将披风上的帽子戴好。倪翎见状不由心领神会,跟着脸颊发烫。
深夜风更凉,倪翎把柳七裹的严实,握住缰绳时又将她拥的紧了些。街道漆黑,柳七困意来袭,不知不觉竟然倚在身后人的怀里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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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厘散确是疗伤良药,年轻的身T恢复也快,不消几日伤痛已经消减。加上倪母仔细照料,柳七感到肩颈好了许多。平日无聊,陪丫头一起去街角买菜,帮倪母穿针,学着绣了手帕。想在扬州时,柳父令她跟家中绣娘学点皮毛是如何百般不从,如今竟能安坐许久,只为绣一株兰花。
“伯母,走线是这样吗。”柳七凑近倪母。
“没错。”倪母越发喜欢柳七,当做第二个姑娘来养。
“娘我回来了。”倪翎推门而入,见着两人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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