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了,曝晒之下,又流了那么多血,本来就已经没有活路了,要不是首领逼我下药,我根本都懒得管你这个尸体,所以,我不认为你什么都没做能坚持的回来。”
弗英在床上不耐的扭动,半晌才回道:“我那时都已经七荤八素了,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做什么,你只当我命硬,阎王爷不收我就是了。话说,你这给我上的是啥药啊,怎么这么痒啊?”
云定扯了嘴皮笑:“自然是好药,我给人用的药,都是最能起效,能救命就行,首领要我把你救活,可没说要你舒服的活。”
弗英心一沉,是了,且不说这明基一心要救活自己是何用意,但落在他手上,只怕是死了还比活着要轻松。先前迎春重伤,柏旸也命悬一线,自己觉得已经没有生机,只想着最起码不能连累那两人,这才答应跟明基走,其实心里还是存有一丝侥幸。迎春死后,负罪和绝望烧毁了理智,生死已置之度外,拿命换命这样的事也能做的出来了。可这最终还是没死成,活下来就必须得做活下来的打算,谁也不会在清醒时盘算着怎么去死,而只是想着要过的更好。
想要迎春,心里一黯,自己终究还是害了别人。
一身的孽债,避无可避,也无路可逃。
可是,受煎熬的又岂止他一人,柏旸也是在饱受折磨。他年少成名,意气风发,很快就闯出了响当当的名头:鬼杀!执剑一柄,杀人杀鬼,早已成为江湖上最负盛名的青年精英。他自己心里也不无骄傲,仅凭一人之力扛下关月山头的人,除了怀沙,也就只有他了。只要是他想要做的事,想要得到的东西,还就没有做不到,到不了手的。
但就在时候,让人无奈的事情发生了:他失败了,而且还是惨败。如果说怀沙的死让他感到悲伤和愤怒,那在自己眼前被重伤并带走的弗英,更让他多了那份深深的无力。
自责和沮丧让他变得形容憔悴,也在他的心里燃起了燥热的火焰。
耳边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有人敲门,柏旸知道那是杜七。那天明基走了之后,他被周游简他们救下,醒来过便拜托了他们给临安的杜七带去消息,很快,杜七就带着十余人赶了过来,胡冰则继续留在临安,那里也还不太平。
没过几天,颜山也来了,他是被杜七从关月借出来的,也没告诉严晓灵做什么,有他在,柏旸才算是慢慢好了起来。
进门来的不止杜七一个,他身后还跟着刚刚闻讯赶来的莫一。那日他与欧阳一起出了关月,就一路往苏城方向赶去,途中遇到了些岔路,两人就各自分散开寻找线索,约好到了苏城再一起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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