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直攥着什么东西?”
弗英仔细一看,果然,这小孩手上一直都有个东西,严庄主就用了个点画出来,虽不起眼,但有他的几幅图里都有这个点。
“你的意思是……严庄主一直很在意这个东西,可能就是因为它和这个娃娃才使得严庄主对这事讳莫如深?”可惜等事情结束严庄主凯旋之后就没有了记载,不知道这小孩后来到底是怎样了。
“我不知道,严庄主的画就到这里了,之后他再没记录什么。”柏旸向着那个没到过的洞口走去,弗英也跟了上去,这通道很短,没一会就到了头,里面是一个稍小点的房间,里面只有几个架子和一张床,床上没有被褥床单,架子上倒是有不少零零散散的器件,从酒杯到水缸不一而足,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兵器。
“这是思望洞的最里面,庄主们就在这里修炼思过,也会把他们很在意的东西放在这里,我家庄主就放了一件东西。”柏旸递给弗英一个手掌大小的紫檀木锦盒,弗英打开一看……
打不开?
柏旸接过去,左左右右看了好一会,从自己和弗英头上的发簪都拔了下来,说:“这种锁用的锁芯叫对顶梅花,里面有十八根小锁柱,我还没见过这么小的,得花点功夫才能打开。”
说着把盒子放在桌上,发簪的两个尖头对着盒子比划了好一会,再在侧面捅了几下,一声极轻微的声响,柏旸示意弗英打开看看。
见他不动手,弗英只好捧着盒子打开,里面只有一颗珠子,黑红色,小指甲盖大小,弗英张着嘴,一脸诧异。柏旸伸过头一看,问:是什么?
弗英不答,把盒子放在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说:“是回春,难道说……”
柏旸看着他,两人眼里都有着一丝了然,更多的则是困惑。
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两个人一前以后地走着,动作比来的时候慢了很多,像是在散步一样。
柏旸:“你说那个孩子,会不会是你师父?”
“不知道,我猜应该不是,三十年前我师父虽只有十来岁,也不至于就这么点大啊……我得问问他才知道,得问问。”弗英有些慌乱,这突如其来的一条线索让他有些无措。
柏旸看了看他,说:“我也觉得不是。”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感觉,而且你说的对,那小孩一看就是幼儿,头毛都没长出来呢,不像有十多岁的样子。”
弗英不禁松了口气,稍微安定了些,可猛地心底又突然闪过一丝悸动,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怪异感觉,可是它太过微妙,抓不住又舍不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