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山从他手里拿走杯子,淡淡道:是我。
弗英咬了下舌头,扒着床沿看了看柏旸,说:“我两在正山上散步呢,谁知道他突然就趴倒了,我也被一个黑衣混蛋打晕,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没杀我们,也没把我们哪个带走,倒是挺奇怪的。”
“这么晚还散步?”
“呃……其实我们白天就去了,因为……一些事情耽搁回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