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拔,弗英心里不由生气一股崇敬,这时才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后悔自己的懒散。
与大夫商量了半天,弗英总算稍微找到一点头绪。最后就将闲杂人都赶出去了,将自己和大夫关在屋里。
整整一个下午,屋子面除了偶尔传出两声争执,基本是毫无动静,到了快掌灯的时候,才见大夫摇着头出来了。
“怎样?”李定茫赶紧迎上去,焦急的问。
大夫连连摇头,回望着房间说:”太乱来了,我从没见过这种医术,这种自损的方法是不会有人用的。结果怎样我也说不准,只能等,再等等吧!”
莫一见他表情,眉头拧紧了些,他想进去看看,又被大夫叫住了,”我还要多给你们开几幅药。”
李定茫连忙推门进去看那两人。一进门就吃了一大惊:左倾崖全身被剥光,上身被隔开无数个细长的口子,到处都滴出粘腻的血珠;弗英则裸着上身大汗淋漓的骑在他身上,一手也是沾满鲜血,紧紧按着他的胸腹,另一只手缓缓的推进,一股不平常的气流在他手指萦绕,连接着左倾崖身体的各处大穴,他咬着牙眉头紧皱,额角青筋突出,呼吸压抑而绵长,似乎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终于,在最后一丝真气都全数推进左倾崖身体的时候,弗英猛地耷拉下肩膀,翻身下床瘫坐在地上。
看着像是结束的样子,李定茫赶忙问道:“你还好吧?他怎么样?”
弗英歇了好一会,抹了把脸,衣服也懒得去整理,只问:“那个老家伙呢?”
“走了,他说他帮不上忙,带着莫大出去了。”
“走了?这还没完呢!”弗英怒了,那个喜欢找茬固执又不负责的老头,居然丢下病人自己走了!
怒归怒,事情还没完,弗英凝神给左倾崖把了脉,然后又坐到地上,道:“我尽力了,那老头怕最后治不好就先跑了,我还不能跑。他奶奶的,现在也没其他办法了,等到明天,如果他醒了就没事,如果没醒,你就杀了我给他陪葬吧!”
李定茫看了他一眼,不多话,转而给左倾崖收拾了起来。
莫一回来的时候弗英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了,他先看过依然昏迷的左倾崖,然后才打开了弗英的门,见他倒在床上,莫一轻轻推了推他,不见任何反应,突然看到他压在身下的手腕上有一条大口子,身上和衣被都沾染了许多血迹,而他居然也不清理包扎一下就睡了。
莫一把他翻了个身,将手洗净,上了伤药再包扎好,过程中弗英连眼皮都没动一下。莫一知道,只要是他受伤了,就总是睡得这样深沉,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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