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旁莫一说道,他原本是个弃婴,在一棵杨树下面被五苦捡到,之后便贯姓杨,取名莫易,只是后来到了关月,才被错叫成莫一。
弗英不悦:“居然都没听你说过。”
“大不了的事,姓名原本就是虚妄,我没在意,所以也没跟你说。”莫一解释,又问:“你觉得可怜吗,你和我?”
“你我不知道,我倒是从来不觉得自己可怜,那你呢?”
“无父无母孑然一身,生不能成伟业死不能入正宗,有时候想想,还真有那么点顾影自怜的意思,你难道就不会?”
弗英看了看他,说:“可怜不可怜,都不是一概而论,这世上还有多少生而不养,养而不教的人,他们空有一个完整的人生,却过着不完整的浑噩日子,其实也不一定就比得过我们这般的生活。我有一些谈得来的朋友,每年都会跟师父一起上京给我的父母家人扫墓,只是这样,我也就感恩了,人世总不是那么完满,有失必有所得,至少还有你和他们,这就是我最大的幸运了。”
五苦听他说完,心里别有一般感叹,只说:“佛祖保佑你!你能这样想,我实在欣慰,希望以后的日子,不管发生怎样的磨难,都不会抹杀你这颗好心肠。”
弗英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感慨的话,他看到莫一在注视着他,突然就有点无措起来,他摸了摸鼻子,然后说:“对了师父,你知道三十年前严老庄主的事吗,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
五苦说,当年的事他确实曾参与过,但当时在他还没弄清事情始末的时候,争斗就发生了,并且很快就结束了。那个时候,五苦甚至还没来得及将自己所得的情报传递回来。当时他虽然有过疑难困惑,但因为最终可以避免一场灾难而稍有安慰。但事情发生之后,内心的不安和困惑一直纠缠着他,让他无论如何也要去探寻个究竟,只是那时的伙伴,各个功成名就,说起那时的事,也都有些避重就轻,无奈之下,五苦只好独自踏上寻找真相的苦旅。
“结果怎样?”
五苦摇摇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真相就是,那确实是一支无辜的普通山民,他们族里遗传着一种奇怪的病症,一些人会突然无故的发疯,于是族里自动组织了一些人去寻找解救他们的办法。最后,他们找到了高阙,并将他带了回去。由于言语不通,他们也与前去追捕高阙的严臻华他们发生的冲突,阴错阳差之下,两边变得更加误会重重,最后,在一夕之间被剿杀个干净,高阙也死于非命。
可能事发之后,严臻华就发现到事情有所偏差,在他坐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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