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后面的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了吧。
释天也不会对那个少年动心了吧。
发现释天不同寻常是在那少年走了之后。
少年在两个月之后出谷。
因为他身上的毒已经全部解了。
他也已没有必要留在这潘炎谷。
少年走的那天天气不错。
少年走的毫无留恋,他甚至都没有回头。
然后我看到释天突然大步朝着山崖的方向跑去
之后的很多日子,释天都喜欢坐在那个少年曾经坐着的石头上,望着远方。
那时候他的模样像极了曾经寂寞的少年。
你怎么了?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问道。
释天回过头,我望到他的眼睛里有着很深很深的忧郁。
那么深的忧郁原本是不属于他这个年龄阶段的少年。
那时候的我已隐隐猜到这份忧郁或许和那个冷漠的少年有关。
耳边是哗哗的雨水声。
这大雨已经连连下了三天。
堆积着雨水的门外跪着一个人。
释天就那么笔直的跪在门外。
他已在门外跪了三天三夜了。
这三天三夜他几乎没有进过食。
我有些担忧的望着他,我担心他那瘦弱的身子在下一刻就会倒下去。
然后我回头,望着案前专心的看着医书的男人。
淡淡的烛光照在他完美清秀的五官上。
那张五官面无表情,看不出一丝情绪。
“师傅”我忍不住走到案前,轻轻的叫着。
男人抬起头,淡淡的忘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埋头看书。
就在这时,释天终于体力不支一头栽在地上。
禾弦愠有个规矩。
这个规矩是为我和释天而定的。
在我们第一次进入潘炎谷的时候,禾弦愠对我们说。
你们要在这里待十年,十年以内,任何人不得出谷。
这是我们呆在这里的第六个年头。
这第六年,一向听话的释天突然要求出谷。
师傅自然是震怒的,虽然他表面看起来很淡然。
释天在醒来之后终于接到了允许他出谷的消息。
从今以后,我禾弦愠和你形同陌路。师傅只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他就转身进了屋内。
一直到释天离开,师傅都再未出过面。
记得当时送释天出谷的时候,我问他,你问什么有那么强烈的意志要出谷。
释天望着远处茫茫的青翠的大山,沉声道,“我要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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