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扔下去!”
然而,片刻之后,咆哮威胁都化为了一声倒吸凉气的轻吟。他苦闷地闷哼一声,憋红着脸,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渐次被□重重晕染,风韵到极致。
随着马匹的颠簸,只觉得全身都在猖狂地尖叫,一波又一波海啸狂澜将自己一口气托上云霄。然而,与此同时,脸上还要极力保持冷静淡然的状态,两撇眉毛苦涩地纠缠在一起,嘴角微颤,表情实为诡异。这内外冷热的双重煎熬搅得苏陌头晕脑胀,恨不得就地挖个洞藏起来。
欢快地小跑着的骏马好像微微察觉到主人的异样,侧过脑袋想要探个究竟,却引来苏陌狠狠一记白眼,哆嗦一下,识趣地灰溜溜转回头去。
二人下了官道,沿小路一路摸进洛阳城,挑拣了人少的侧门,乘着护城河的水流坐船直抵清平湖上的湖心岛。
刚一下马,苏陌就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部,几乎是硬生生从中折断,而罪魁祸首倒是一脸神清气爽的模样,兴高采烈地四处摸索着熟悉他的小木屋。
瞳影顺着墙根一路摸过去,没走几步便到了头,轻声啧了下嘴:“苏陌,你就住这么狭小的地方?”
苏陌强忍着剧痛,一摇一晃地扶墙走进来:“我的小破屋哪能跟瞳教主的奢华卧室比啊!”
“也是,床也好小。睡得下两个人么?”说着已经从床头摸索到了床尾。
苏陌被折腾得浑身散架,早就是一肚子怨气,心想这家伙还嫌七嫌八的,当下没好气地轻哼一声:“嫌床小就一个人睡地上。”
谁知瞳影下一秒便兀自点头,自言自语道:“小一点也不错,不知道做起来会不会更刺激……”
苏陌脸上一苦,连咆哮的力气都省了。
每日泛舟捕鱼,与闲云野鹤为伴。这清闲惬意的日子过得有时连自己都会心生疑窦,生怕只是一场易散的梦境,睁开眼时,一切都会灰飞烟灭。
然而每当载着黄昏而归时,看见那个美丽绝伦的男子坐在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