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意和薄雪交相辉映,柳念瑶从来不曾见过这种景色,即使是深冬,山上路边的植物仍是一片郁郁葱葱,那是柳愈的家乡。
她们曾在那条江分出的小支流里摸鱼,曾逃课爬上那山头放飞孔明灯,曾在接天莲叶中撑船采萍。
飞机飞得很快,一路上,柳念瑶在楚月瑶口中听到了许多关于柳愈和她的故事。
她们相识之时,流氓罪才废除没两年。她们在夏初一见如故,却又在夏末被迫分离。
柳愈下河摸鱼,一条鱼没摸着反而让蚂蟥咬满了两只脚,最后是楚月瑶背着她回家的。
那个时候,午饭都是自己带去,楚月瑶和柳愈喜欢去桥洞底下的榕树旁吃饭,吃完就和周围的同学打牌,午自修也不回教室了,要等下午上课才收摊走人。
他从楚月瑶这里听到一个鲜活的柳愈,不会整天一言不发,她是那样的朝气蓬勃,如同这水乡永不枯黄的绿叶一样。
他不像柳愈,他在学校里沉默寡言,从不跟同学打闹,他蜗居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中,不肯踏出半步。
那唯一一次为人走出自己的世界,是越行之;那唯一一次有人进入自己的世界,是江不渡。
就像十六岁的柳愈不知道以后日子会充斥苦难,那时的柳念瑶也不知道他会为他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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