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遇青:“体育课。”
“你不去?”
她刚来了例假,便提前回来:“我请假了。”
他没再说话,起身到走廊窗边,靠着窗框,摸出烟盒,抽出一支咬进嘴,拿出打火机,扣下。
火光短促地亮了一瞬,灭了。
他拨了三下都没能点燃,“啧”了声。
林遇青拿出口袋里的打火机:“给。”
昨晚她刚买的。
特别漂亮的打火机,在阳光下闪着墨绿色的暗光,上头镌刻的树像是对应他名字,此刻正静静躺在她雪白的掌心。
像是从最干净的雪地昂然而生的一株艳丽又剧毒的花。
梁树生挑眉,接过点火,抽了口,淡声:“你抽烟?”
“不抽。”林遇青看着他眼睛,“这是给你买的,说是防风打火机。”
梁树生看着她没说话。
少年不笑时模样凌厉,视线如暗夜里的光,叫人无处遁形,仿佛要一直看到她心底。
林遇青在他的视线中手心发麻。
半晌,他笑了。
嗓音磁沉,笑声闷着从喉咙里震出来,胸腔震动,夹着烟的手也跟着颤,仿佛得了多大的趣儿。
“林遇青。”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听到梁树生如此温柔的声线。
尽管还是坏透了。
“你钓我呢。”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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