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只是象征性地轻轻推搡了一下朝自己靠过来的身躯,曼妙的红潮涌上了脸颊和脖颈,他的脑海中亦浮现出一些羞人的画面……
渐渐的,陈雨被刘小云压住,不属于自己的阴影罩在了自己的脸上,羞耻心让他紧闭双眼,却又出于渴望,任那人在自己的身上胡乱摆弄。
柔若无骨的身体舒展在潮湿的草地上,身体虚软颤抖,双腿被分开,却又紧紧将那人夹住。刘小云仅仅靠着模糊的记忆和本能,摸索着、爱抚着、占有着,紧致、疼痛、快感,他们一同发现了隐藏在身体里那不可告人的快乐秘密,两人的身体里鸣响了原始的旋律。
这一天鬼见愁十五岁,苦瓜精十四岁。
赵大叔来得太突然了,他像一尊从天而降的巨神!
赵大叔出现在大榕树下时,是赶着他那头笨牛一起来的。那头笨牛不声不响,慢腾腾的,等到了鬼见愁和苦瓜精身边时,才“哞”地叫了一声!那声叫之后,赵大叔手里的鞭子更像雨点般打过来,随着一声又一声“啪啪”的鞭响,鬼见愁的身上就起了一条又一条的血印!
“流氓!坏蛋!看我不告诉你的大人和夫子去!”
赵大叔的话远比赵大叔的鞭子还要锋利。刘小云和陈雨的脸蛋比地上因颠鸾倒凤而来的处子之血还要红了。陈雨害怕地咬着嘴唇哭了。
“赵大叔,我错了,你千万别说,我会负责的。”刘小云固执地让陈雨靠在自己的胸前。
赵大叔用他的鼻孔轻蔑地哼了一声,就赶着他那头笨牛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下午,不再美丽,变得难捱而又苦涩!只是自责、内疚、害怕和慌慌的不安。刘小云和陈雨知道闯了大祸,不敢回家,不敢见人,更不敢手拉着手在村里走。赵大叔的话巨雷一般,不断地在他们的耳边回荡着、炸响着。
刘小云送陈雨回家,陈雨的母亲正在赶针线,面上是如常的寒霜,目光扫过两人,只见刘小云正有意无意地搀扶着自家儿子,而陈雨一直红着眼睛不说话,脑袋几乎垂到胸口,心下的疑惑暂且被压下,然后似是不耐般摆了摆手。刘小云如获大赦,立马将人半抱半扶地回了房间。
一进到房间,陈雨便立即虚脱在刘小云的怀中,裤子后面甚至还沾有血迹,额上更附着一层薄薄的冷汗。
刘小云心下慌乱难过,抱着陈雨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又折断了些养在室内的芦荟,强扯着裤子,在陈雨撕裂开的后j庭处细心涂抹了几遍,听大人说过,芦荟有消炎生肌的功效。
刘小云悄悄地溜进家门时,火红的晚霞已经褪尽了,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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