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够打破时空的钳制,重演事发当天的情形。”女虹有些担忧地望着那正吐着黑烟的小猫,颇为担忧地说:“怎么办?没想到她会去害人,我们还能救她吗?”
“现在还不是时机,我们还没有看到全部真相,不可惘然出手。”伏云霏沉着回道。
听了二人对话的两只狐狸还在不知所云,眼前的喜服女子已然倒地,似乎预见了什么可怕的场景,泪水不断从惊恐瞪圆的双眼中涌出,双手扼在自己的喉咙上,生死一线。
正当这时,旁人都还奇怪这青丘派掌门的掌上明珠遭了什么邪门,会在众目睽睽下做出这么奇怪的举动。门外又慌慌张张地走进来一个形容苍老的男人,眉心一道金色闪电的印记,身着简朴的道袍,气势威武,他和别人不同,一样便盯住了大厅中央的灰猫。
高堂上的男子朝那比自己更为苍老的男人喊道:“爹,你不好好在房里休息,怎么跑来这里了?”随后仍旧不为所动地端坐在高堂上,指令身旁的奴役去扶突然躺在地上不起来的小姐起来,并且脸色难看,微愠,他觉得自己的女儿今日的所作所为丢了青丘派的脸面。
仍旧躺在地上垂死挣扎的喜服女子见是老人,面上迸出一丝安慰,几乎咬牙使尽全力才对老人口齿不清地央求道:“爷爷,爷爷,救救我……”
苍老男人似乎和自己的孙女感情很好,至少比女子与女子双亲间的感情好得很多很多。
“贱人!胆敢残害我的孙女!”苍老男人手指比着那灰猫,瞳孔阴森泛滥,沉声吼道。
灰猫还是那个老样子,黑得像无底洞似的双眼,瘦骨嶙峋的肢体勉力支撑。
一声不同于之前凄厉强势的猫叫,这一次的叫声很是虚弱、颓败还有绝望……
灰猫摇晃着站起身来,与老人对峙,体内浓厚深沉的怨气宛如泄洪般,阵阵黑烟化成了实质般致命的凶器,眨眼的功夫整个青丘峰便被这股来势凶悍的黑烟笼罩,人们开始痛苦地挣扎、扭曲,妄想着能够摆脱突袭的奇怪桎梏,直至一个接着一个地死在自己编织的恐惧和双手下。
老人气愤得浑身颤抖,指着灰猫大吼道:“贱人,你竟敢杀人,你竟敢杀了我的孙女!她今天就可以嫁给她喜欢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