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融挑选的新衣服,疑惑地帮他揉眼睛:“融表哥你的眼睛怎么脱窗了?”
祁融无言以对。
尽管祁融十万个懊悔,祁路还是为拿到了两件新衣服开心不已。
在祁路的强烈要求下,祁融天天都得穿那件新衣服。衣裳款式和质地都很不错,但问题它是鲜红色的,搞得祁融每天都像要去娶亲。虽说新年求吉祥,穿大红色突兀了点但无可非议,但他跟祁路形影不离,一红一青,就像一朵鲜花跟一片绿叶走在路上。偏偏鲜花长得更像绿叶,绿叶长得更像鲜花。闹得一路走来街上人纷纷侧目,把祁融窘得不行。
元宵刚至,祁融还在庆幸马上就可以换下新衣,没有认识的人看见他和祁路的奇葩组合时,他很不幸地被赫钰逮住了。
赫钰本来说要到年后才回来,奈何人家家里老太太病了,没人手照顾他这尊大佛,于是他提早回来,正好赶上祁融穿着嫁衣,不,是娶衣的样子。
赫钰指着祁融的手指抖啊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一直笑滚到地上。
祁融气不过,箭步上前,一脚把他踹成壁画。
祁路再迟钝也发现问题出在衣服上了。他把壁画同志从墙上摘下来,小声问他:“这衣服是我送的,不合身吗?”
赫钰晃晃晕乎乎的脑袋,定睛一看,眼都直了。
这这这才几天没见,小路路也十八变得太快了吧?
整一个羞涩(不好意思)娇滴滴(小声)的小璧人(衣服)啊!我见犹怜有木有!尤物有木有!赫钰同志的内心在咆哮。
他咳嗽一声,忽然正色起来,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祁路的一缕头发,轻轻放在鼻下嗅着,用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说:“很合身。无论你选什么都是最合适的,美人儿。”
话音未落,他又贴墙上当壁画去了,这次还是内嵌式的。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浑身上下都残了的赫钰一瘸一拐地跟在祁路和祁融后面出门。祁融依旧穿着那件笑料颇多的衣服,祁路垂着脑袋走在他身边,被他一把捞过来,揉了揉脑袋。
“别管别人说什么,我喜欢就行。”
祁路用力地点头。
赫钰把脑袋插进他们中间,拿鼻子大力地嗅了嗅:“我闻到了跟年前不一样的味道,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
祁融一把眼刀甩过去,扫飞肩上的大头。
“我发现你的嘴比年前贫多了,莫非遇上了什么好事?”祁融企图转移话题。
半天不见人答话,祁家兄弟扭过头去,发现赫大财主竟然傻傻地站在路边望天,两侧脸颊浮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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