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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路不知道的是,在这个时代,男性之间相爱是不被世人所接受的,尽管达官贵人暗地里也偷偷养着几个小倌,在与妻妾情人温存之余尝尝男子的味道,但大家都不敢将这事拿到明面上来讲。龙阳之好是仅次于不忠不孝不义之后的、有违人性和伦理的兽|行。
在凌朝之前这股偏见还没有那么严重,但据说凌始皇称帝的其中一个原因是他斩杀了喜好男风的前朝末代皇帝。前朝皇帝昏庸暴戾,有断袖之癖并大肆鼓励男风,愿为美倌一笑屠净千人。在这种歪风邪气下,出生的孩子大大减少,人口骤减,家不成家,国不成国。上天震怒,派凌始皇发动起义,重建国家。于是新朝刚一建立,始皇就下令男子相爱者斩,由此因莫须有的罪名被斩首的男子不计其数,一时人人恐慌,男子间连行礼拍肩也不敢,日常生活完全无法进行。凌皇这才觉得有些过了,便撤消了这条禁令。但恐怖已在百姓心中根深蒂固。这么些年过去,虽然在街上勾肩搭背再也不会被人用厌恶的目光注视,但这种恋情一旦暴露,所面临的压力和潜在的危机是谁也无法低估的。
禁忌的爱情会增加做|爱时的刺激感,就好像在熄掉灯的人群之间偷出宝物一般。祁融尽管为他们的未来担忧,但自从他将祁路拉上床的那一刻起他便做好了一人担负它的打算。所以他现在深深沉溺于这种飞蛾扑火、烟花绽放的时刻,他推掉所有的事,清空脑海里所有忧虑烦恼,把身把心全部投入到与祁路的厮混中去。
春宵苦短日高起,不务正业又如何?
整个春天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欢好和游荡中过去了。夏日一至,天忽然热了起来。在别人都脸庞通红挥汗如雨的季节,祁路反倒褪去了胭脂色,变回白白净净一张脸,直叫祁融沉思不已。
某日欢|好时,祁路忽然轻轻叫了一声什么。开始祁融以为自己听错了,待他继续行动片刻,祁路又重复了一遍,说的竟是:“我不要了。”
祁融立即碰碰他额头试探他有没有生病。
祁路拂开他的头,不好意思地说:“我没事。就是腰好酸,好像要断掉的感觉。”他摸摸下腹,“已经没东西了。好累好想睡觉……”
祁融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才第二次而已!
既然如此,他匆匆把工作结束,然后打来放温了的水,缴了毛巾给祁路清干净下|身。做完这些他在祁路身边躺下,半拥住他,发现他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
“还是不舒服吗?”祁融轻声问。
“好多了。”祁路迷迷糊糊地回话。
“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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