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任何情|欲色彩地拿毛巾擦过祁路身上每一个地方。
积了一夜的汗水和结块的精|液溶于水中,底下白嫩的皮肤上随处可见斑驳红痕,特别是颈侧两排牙印,格外清晰,伤口较深的地方已经结痂,深红的两条,让人一看就能联想到昨晚的激烈。
祁融转开眼,专心处理祁路的下|身。随着两指轻轻撑开穴口,里头白浊的液体缓缓淌到水里。祁融将手指探进去,能明显感受到与水流触感不同的粘腻。他将自己留下的东西一点点往外拨,一边轻轻按揉内壁,将粘附在壁上的带下来。
他闭着眼不去看祁路,却能清晰感觉到贴着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偶尔有一两声细微的呻吟溢出,带着隐忍的痛楚。他专心致志地做着,让内心的惭愧和懊悔盖过这一幕的诱惑和y|i|n靡。
换了好几次水才清理干净祁路全身。祁融把他掖干了抱到床上趴着,拿出药膏,分开他的t|u|n瓣查看。穴口外侧的裂口被洗去积攒的血块和精|液,红艳艳地盈着血水,附近都红肿起来,看着就觉得疼。祁融轻轻吻了吻他的蝴蝶骨,带着内疚和安慰的意味。他指下尽量柔和地将清凉的药膏涂抹在穴口周围,然后伸进小|穴中,将药一点点往里抹。
刚开始抽出来的手指上还带有红红的血丝,祁融揪着心把小半罐药膏全抹上了穴壁,一边不忘亲吻祁路的眉眼颈背安抚他,直到祁路皱着眉头轻推他,羞赧地表示穴道都快被药膏糊住了,祁融才尴尬地罢手。
祁路已经平静下来,看来伤口已不太痛了。祁融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他腰部轻捏,见他闭着眼没有做声,就当不反对,继续不轻不重地捏着。
大少爷从小到大没这么耐心伺候过别人,现在这样也算是在祁路这棵树上吊死了,偏偏运气颇佳吊了棵铁树,心里头不爽的时候出气倒是顺利,结果气消了人家还没表现得怎么样,自己的心先哗啦啦碎了一地。
伤人一千,自损八百啊。祁融认栽。
过了好半晌祁路都没有反应,祁融抬眼望去,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小巧的鼻翼有节奏地煽合着,颊上飞红,好像上了一层胭脂。祁融忍不住内心痒痒,伸手轻拂他额上散乱的头发,指尖传来的温度却有些不寻常。
祁融的心跳漏了半拍,他把掌心贴在祁路的额头,发现他发起了低烧。
这事儿就有些不太好办了。祁路从小到大几乎没生过病,唯一一次发烧的前科是小时候吃不到生肉,饿昏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