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的,所以他们从不出山。而且族长说我们是神的第一个儿子繁衍的子孙,拥有世间最强的血统,不会屈服于天地间的任何事物。”
“倒是狂傲,不过这血统确实无人能及。”祁融笑道,“他们出不来,我也不会让你回去,你还担心什么。”
祁路继续摇头:“我要变强。我已经跟龚野哥说定了,从明天起每天去找他学习一个时辰,融表哥你不能阻止我。”
这才是密谈的关键啊!有祁融在祁路肯定不能得逞,现在生米煮成熟饭,祁融还能每天把他关在府里不成?
小路你变坏了啊!
尽管祁融在内心咆哮不已,他对这个定局毫无办法,只能随祁路去。于是雁皇子府的后院里每天都能看到龚野与祁路的对练,以及顶着怨妇脸的某人蹲在一边泪汪汪地看着心上人占用与自己相处的时间跟别人眉来眼去……不,拳来脚去。
另一方面,在雁皇子这边,公主之死的调查进入了僵局。为龚云采买唇脂及能随意进出寝宫的丫鬟都已在天牢里被每日的问话折磨得神志不清,得到的所有线索却一一被排除。目前唯一肯定的是,来刺杀的暗卫直接听命于雁皇,而雁皇绝对不会杀死爱女,不然和亲就没有必要了。
这日午后,祁路和龚野在雁皇子府后院练武,万年跟班祁融坐在一侧屋檐底下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祁路曼妙的身姿。
雁皇子向祁融提出他对凶手的看法,并无可奈何地表示自己已无能为力。
“如果不是雁皇和凌皇,唯一的得益人便是皇子!”祁融道。
“你凌国哪个皇子那么可恶,竟然杀害我妹妹!”
“喂,雁皇子,公主死于雁人之手,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一定是你们雁国皇子干的,即使凌皇子有参与,那也是勾结,谁请得动雁皇的暗卫啊?”
“你竟然骂我没脑子!”
“唷,你竟然知道我在骂你。”
“找打!”
“你觉得哪位雁皇子比较有可能?”
“谁都不可能!”
“要我说……你最有可能。”
“你说什么!”
“你不远千里匆忙赶到,不就是来确认令妹死没死,若没死,便就地补上一刀。”
“你胡说什么!我杀了你!”
“方才我只是在测试你,事实证明,凭你的智力不可能策划这场完美的刺杀,所以凶手不会是你。”
“……”
“他为什么要让公主先中慢性毒呢?一次性杀掉不是更好?”
“为什么?”
“因为万一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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