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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大脑不断对他发号施令,他低下头,看见了自己胯间不知何时鼓起了一大团。
风又一次送来了宁序的味道,他能闻到哥哥的痛苦和忍耐,宁序现在是被烈日灼烤的草木,在濒死的痛苦边缘徘徊,不停地呜咽翻滚。
细碎压抑的喘息传到他耳边,宁山指甲在掌心掐出了红痕,他比谁都明白,没有抑制剂的话,这么在发情期里干熬对身体的危害,况且……宁序自小体弱,身体一直不大好。
他记起母亲偶尔会开玩笑说:“你们两个人明明是在我肚子里一起长大,结果生下来时宁山要比宁序大上一圈,后来长大了我也不奇怪了,阿序总是让着阿山,大概是在肚子里就养成的习惯。”
山岳在远方开始变得暗沉,暮色让一切都变得迷糊,昏暗的帐篷内随着一阵声响透进了一丝微弱的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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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的门被拉开,听见声音的宁序挣扎地抬起头向门口看了一眼,眼底尽是迷茫和挣扎,绯红的脸紧紧地贴着帐篷里铺着那张薄垫子,浑身上下像是被浸在了水里,他连来人是谁都辨认不出来。
不过出于本能,他闻到了他所极端渴望的来自于Alpha的信息素……忘了那是谁,宁序只是挣扎着抬起上半身,想要朝信息素的来源爬去。
帐篷被拉开的一瞬间,扑面而来的潮湿苦味让宁山的呼吸一滞,那些从树皮内部钻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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