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鸡巴的深入,黎南害怕得只想跑,双手在空气一同乱抓,但什么都没有抓到。
可时远明显地生气了,他掐着黎南的腰,直接操进了黎南的生殖腔,不管黎南难受地干呕,自顾自地操干起来。
被鸡巴操着的生殖腔比之前第一次还要奇怪,一旦被操开了,比肠道更要爽利的快感让黎南小腹抽搐,阴茎抖了几下,但什么都没射出来。
肠道的淫水被鸡巴操进生殖腔,起着润滑的作用,让时远操得更舒畅。
黎南趴在折叠床上,五官贴着床单,只剩下喘的气,稍微长长的头发贴在眼皮上,让他一睁眼就被发丝刺到。
他觉得自己像市面上卖得很贵的性爱人偶,单纯只被用来泄愤,但又比它便宜得多。
但黎南毫无选择,无论是对上闻初尔还是时远,他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从前还能安慰自己,最起码还有些钱赚,而且也不算过分,偶尔还能爽到,但这场性爱快感累积得太过,只变得痛苦。
黎南疯狂地想念着他的老家,絮絮叨叨又体贴的小叔,还没有长到他腰间的妹妹——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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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还能不能活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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