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他的鸡巴吞吃了好几遍,心满意足的闻初尔才帮着他寄钱。
时远和闻初尔像是达成了什么约定一样,不再像之前那样分配他的时间,时远几乎一整天都呆在他身边,但不像闻初尔那样,来了兴致就把他强行摁着一顿狠操,但也没好到那里去。
只要两个人眼神一对上,时远便会询问一般地看着他,黎南想装作没看见,又没那个胆子,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好在他被操得几乎晕过去的时候,时远便会打开他的锁链抱着他去浴室清理,也不算太坏。
他的衣服成日地被扯烂,后面闻初尔也不再让他穿衣服,黎南只能赤身裸体地接受Alpha下流的眼神,长时间又过度的性爱使得他的身上痕迹不断,特别是臀肉和胸前,特别是乳尖,已经被吸破了好几次皮。
闻初尔打在他身上的药剂未免太过有用了些,乳苞里的乳汁无论被怎么吸空,不到十分钟就又会流出来,把胸前搞得黏黏糊糊,奶味直冲鼻间。
这实在是太恐怖了些,黎南总是胆战心惊,分泌乳汁就已经超越了他的生理和心理极限,如果还有其他的……
不不不,不会有的,不会有的,绝对不会。
时远又变得急躁了些许,操干的力道比之前还要狠上几分,常常是将他强行压在身下,不管不顾地操着穴。
但黎南已经习惯了施暴一样的性爱,无论被怎么样对待他都会从中得到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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