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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远晃着头,卷土重来的易感期抽走了他浑身的力气,肌肉酸痛暂且不论,光是看着黎南躺在闻初尔怀里就让他足够愤怒,敌意挥之不去。
可他没办法动弹,该死的,时远突然有着冲出去把那些药全部砸碎的冲动,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愤恨地死死盯着闻初尔——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这场没有硝烟的斗争,赢家只会是我,闻初尔好笑地看着自己哥哥的丑态,这蠢货还没有学会如何适应易感期,而那些没用的药物早就对他不起作用了。
对于他故意调整时间,又特意刺激时远这件事,闻初尔没有丝毫愧疚,头脑还很冷静。
他不知道自己看向黎南的眼神多么狂热,掺杂着疯狂的占有欲与破坏欲,他乐于见到黎南的失态,惊恐或者愤怒,怎么样都好,那都很美味。
闻初尔缓缓贴向黎南的耳畔明明知道beta的意识尚未回归,他还是低低地开口:“同为易感期的两个Alpha一起上你,你觉得你会怀孕吗?”
眼睫毛像蝴蝶一样上下翻飞,但沉重的眼皮始终没有抬起来。
舌尖分开薄薄的嘴唇让舌头相互缠绕并交换唾液,与此同时,凶残的生殖器摩擦着颤抖的肠壁,黎南的脸上沾满了各种体液,有他的,也有其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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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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