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现在的他无论何时醒来还是怎样醒来,身体各方面的损耗都在暗暗消磨他的精力。
他闭着眼睛,强光自头顶打下来,透过眼皮刺激他的瞳孔,鼻间是浓浓的消毒水气味,他的手牢牢被固定住,血管里的针很没有存在感,他过了很久才明白自己是在打吊针。
时远在他的身边,这很明显,只有这个人才会时不时过来探着他的鼻息,微热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
黎南不太懂他这么做的意义,他有时候表现得对自己很怜惜,但实际上动作比闻初尔还要狠上几分,自己现在能躺在病床上,也是拜他们所赐,现在再做这些也不过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罢了。
门开了,但不是闻初尔的脚步,陌生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他站在床头看了一会儿,低声问道:“患者还没有醒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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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远一出声反而给黎南吓了一跳,这家伙的声音如此嘶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粗糙。
陌生人尬笑几声,“已经睡了三天了,应该也差不多了……可能还是需要休息吧。”
“嗯,他呢?”
“您是问区长吗?他说要去工作了,可能过几天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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