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中得知的。」
「少生,莫再取笑百先生。你要听且听,勿再插嘴。」沈尘衣忙给百晓生台阶下,「况且,江湖之上所用武学,所知之理,那一项不是出自承继?若非这些笔记,我们也无法得知几百年来武林的大小是非。」
「是,二师兄教训得是。」莫少生颇爲委屈地回应。
心下也明白师兄是在爲他著想,出门在外少得罪一人少一分危险。只是前脚方说,後脚就忘。他生性如此,想不闯祸也是难事。亏得师兄愿意护著他,才能兵来将当,水来土掩,无风无浪至今。只是……这样的忠告仅仅因爲他是师兄,而他是师弟。不觉间,这样的认知令他的眸色黯淡了下来。
失神了好段时间後,视线中出现了两个陌生人,一个女人,一个男人。那个青年的清逸典雅远远比过那个女人的妩媚娇纵给他的印象,只见青年说完客套话後,微微作了一揖,腰间的铃铛发出了清脆响声。而风又于此适时地吹过,轻轻地拂起了青年的白衣及那头飘逸的黑发,那是一种较之二师兄不相上下的美丽,他不知道该用什麽样的辞汇来形容自己的感觉,只知道那时的他已经看呆了。这样的人跟二师兄一样,给人予难以亲近之感。兴许是沉积了太久的郁闷心情,让本来就不是心里藏得住话的莫少生有气无处发,正巧赶上这麽一个类似二师兄的人,让他把一股脑的怨气全往这个无辜的翩翩青年撒去。
「堂堂一个男子,竟然随身带著个铃铛,还有熏香,真是娘娘腔。」
话一出口,他心下立马叫糟。果不其然,在他还来不及作出反应时,就有一物从上方破风射下,死死地钉在面前的桌上。莫少生心惊过後,定睛一看,竟是一支发簪,突觉背脊一阵恶寒。
「嘴中既无象牙,以後还是缝紧点的好。」
这是那女人的声音。
「碧音,人人都缝,就你一支发簪兴许不够。」
这是那青年的声音。
「没关系,我这有一筒唐门的暴雨梨花针。不做暗器,当当本姑娘的绣花针,相信也是够用的。」
那女人继续说道。
「不过用针既慢似乎又疼得紧,还是唐门的『鸦雀无声』来得快又见效。」
那青年也接话道。
年轻气盛的他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正想发作时,又被一脸凝重的沈尘衣拉了回去,示意著他不要轻举妄动。
於是,喝酒的照喝酒,饮茶的照饮茶,只是其中少了种閒雅的气氛,多了股沈默的尴尬。
沈尘衣一把拉著莫少生就往房间走,刚关上房门,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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