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吗?
再这麽下去,自己难保不会有反应。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估计还没说话他就会先因羞愧晕过去。在这种事上他根本就是只幼雏,就连他们最亲密的那段时间里,他都不曾这麽对他。
他刚想张口,却被门外自报家门的人打断。
「庄主,凌晓求见。」
莫少生意兴阑珊,帮他整理好衣物重新盖好被子後开门离开了房间。
沈尘衣则在房门关上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深邃的眸子睁开,其中竟然有些许异样。
该死的,他到底在那里学到这麽纯熟的技巧?
一想到这里,他那被微微挑起的欲火急速地冷却。
灵素说过,他身边有卸嗫∶郎倌辏ǖ蹦曜砟案蟮哪歉鱿衷诮辛柘!?br />
他怎麽可能天真地以爲这麽多年过去了他还会守著他一个人?
再度闭上了眼睛,渐渐入睡。
可刚睡到一半,又被人说话的声音吵醒。
呵,他的房间今天可真热闹啊!这回又是谁?
「你怎麽还不醒?」
这声音刚刚听过,死也不会忘记。是凌晓。
他怎麽知道自己会醒?难道他这次的苏醒与他有关?
「你若不醒,他怎麽死心?」
早在当年见他与少生抚琴弄剑时,沈尘衣就知道他也爱慕著少生。
「这麽多年了,你霸著他有什麽好处?」凌晓继续说道,「这些年是我守著他,护著他。你呢?只知道睡在这里。我清楚,是他不愿你醒来,是他要叶大夫不让你醒来,这样他就永远不用面对你可能的绝情,守著最後的一点希望。可我呢?连一点小小的奢望都没有。既然当年的你决定不再爱他,爲什麽不放手?好了,现在我给你机会,求你醒过来告诉他,你不再想他,不再爱他,不在要他啊!」
他在哭吗?脸上感受著来自晓的微凉,他的心五味交杂。
确实,自己虽未对他全然断情,但也不再如当年那般爲他怦然心动。
心倦了,爱也跟著淡了。
是该谈谈了……
(二十四)
径自回到房间,他坐到了靠近窗边的椅子上。莫少生也跟了进来坐下,凌晓则守在了门外。
「放心,我用不了武功,伤不到你的庄主。」沈尘衣笑著说,「枢问的後事还需要凌总管帮帮灵素,我想她在天之灵也会开心。」
凌晓犹豫了会儿,最终在莫少生的示意下替他们关上门後,离了去。
只剩下两个人的房间,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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