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主,可付之刚刚去世,我还得守灵。”
“少爷要是不提遗……那我就先下去了。”沈汀故意没说完“遗产”二字,他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继室,不姓闵的外来者,不能主动去提那两个字。
哪怕他是闵付之的妻子。
沈汀推开闵铎的身子,拉着门手,半个身子都出了卧室,转头看向闵铎,“要是少爷没事的话还是下来主持吧。我只是付之的妻子,实在应付不来这种场面呢。”
闵铎望着沈汀的背影,知道他最会伪装,但也知道他现在的心定是焦急万分的。一个失去了丈夫的年轻妻子,没有金钱和权利,若是再不依靠他这个新上任的家主,他根本没有后路可选。他不急,他可以陪着沈汀慢慢演这场戏。
他想知道闵付之究竟是怎样死的,有没有沈汀的插手。他还记得那天晚上,沈汀哭着给他打电话说:“少爷,救我。”
他拉住了那只放在门把上的手,那手也清瘦细腻的很,骨节凸起着。可那手,比套在无名指上的婚戒还要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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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铎从背后抱住沈汀,轻声对他说:“小妈先回去披件衣服吧,天凉,跪在地上容易感冒。”
沈汀下路楼,走到了二楼他和闵付之的房间里。房间里被一直保持着婚礼晚上才有的装饰。壁纸选的是暗红色,上面绣着朵朵开的鲜艳的绣球花。床上用品也无例外都是红色。桌上的装饰品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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