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闵铎澡也没洗就直接趴在了床上,身体里的火越来越盛了,烧得他嗓子干哑。他咳嗽了声,扯开领带艰难呼吸。
都说男人喝酒后硬起来难,他小兄弟倒是抬起了头。
闵铎啧了声,可身体太累他又不想动,想着躺在那儿等着这股奇怪的欲火自己消下去。
谁知性器不但不软下去,反倒越来越硬了。
他不得不起来跑去浴室打开花洒,冰凉的水撒下来,浇透了他的衬衫。他把湿掉的发撩到脑后,肩膀抵墙脱下裤子自己手淫。
但是没用,性器受到刺激后更兴奋了,简直就是根直挺挺的棍子。
闵铎感觉不对劲,连花洒都没关跑出去去看手机上的日期,八月二十三号。闵铎咬牙暗骂一声,该死的,他易感期到了。
一年四次的易感期,之前他都有在意,但最近忙得厉害,就把这茬给忘了。怪不得、怪不得沈汀前段时间假性发情的时候自己也有些不对劲,他本以为是受了沈汀的影响,现在看来,也许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的易感期要到了。
他打开抽屉拿出抑制剂,直接往胳膊上打了一针。他易感期难熬,腺体反应来得凶猛,这个时候打的抑制剂要比一般alpha整整多出一倍。每到易感期的时候,他胳膊那片密密麻麻的都是针眼,皮下组织被打得青紫,瘀血要好久才能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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