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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睫毛，叹气。

“白氏以前也这样，经常哭，经常哭，后来就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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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汀被笼在闵付之的阴影下，他感到窒息，身体不自然的抖，哆哆嗦嗦的开口问:“白氏?你以前的妻子?闵铎的母亲?”

“是啊。”

“你也让她这么干了！”沈汀恐惧地瞪大眼，他攥着闵付之的衣领质问。可好久都没等到闵付之的回答。

“你说话啊！”沈汀尖叫，看着闵付之逼他回答自己。他就要疯了，他也快和白氏一样，被折磨的精神失常。

闵付之短促一笑，手摸上了沈汀的脸颊，爱怜地看着沈汀。可沈汀怕极了，那冰凉的手覆在他脸上，他沈汀只感受到了阴寒。

“我很宝贝你，所以舍不得别人碰你。”

他是真的宝贝沈汀，不然怎么可能只是让石盛听，而不让他加入进来。

所以白氏被……！

怪不得，怪不得白氏疯了。自己的丈夫为了满足私癖愿意让别人碰自己，还是主动的。她这么爱闵付之，怎么可能忍受这种事情的发生，不精神失常才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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