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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者莫不遍体生寒,想这用刑之人好生歹毒。
“把马牵过来!”
片刻,一小将士牵来一匹雄壮的高头大马。只是马有些不老实,一路上踢踢踏踏的,低嘶长鸣,掀起一溜尘土。
几个将士将捆好姿势的人抬到马的身下,按着他,在掌心钉下两根透骨长针,又做了一些小动作,喂药的马受到刺
激,在那几人的引导下,竟将勃起性器直插到那人的后庭里去。
连声惨绝人寰的嘶喊,那硕大的东西在他下体处不顾一切的抽刺起来。
血流不止。
那人疯也是的将乱发甩开,昂头大吼,口水沿着勒在嘴上的皮箍流了一脸,却不见一滴眼泪。
众人唏嘘,这才发现,那人原来竟是洛阳城外一战被俘虏的震东大将军呼延谟。
他如今落的如此地步!
大概和场中这位唇红齿白的美少年脱不得干系。
那少年笑的猖狂,笑着笑着竟笑出了泪来。
不知道的人,只觉得他心狠手辣,用心歹毒。
也只有在背后远远看着他的石虎,虽然不闻不问,却心中为他感到惆怅。世上有些东西,一旦被舍弃了,就永远不
可能再找回来。一说是爱,一说是良心。
最后那呼延谟被马活活踢死,少年站在场中又是笑又是哭,长鞭挥起几丈烟尘,抽去的是世事两茫茫,抽不去的是
人间未了情……
直到人烟散尽,他一人跪倒在偌大的场中,仰天悲吼,凄厉尖锐,穿云挫峰。
当日呼延谟将他锁在铁笼之中,夜夜押淫,还以轻扬的性命迫他着舞衣彩带为众人取乐。
后来他千方百计偷到一把匕首,夜里撬了锁,要去寻轻扬一起逃出去。
但谁知见到的却竟是那样一幅景象。
轻扬身上泛着渗人的红斑。下体污秽不堪,肛门处遍生着浓疮肉芽,溃烂不堪,还被人插了一根两指粗的树枝。身
边全是排泄的肮脏东西。已经脱了人形。
还有些气息,只是见了他,却笑了。
大红的舞衣,看起来就象我的新娘一样。吟儿你好美。
一阵哽咽,竹吟抱起他。
再没有人欺负你了,扬哥,我们走,我们回家。
轻扬摸着他的脸,幽幽叹了口气,已是回不去了……我对不起爹,但从来没后悔过和你在一起。那些时日,来生也
会记得。
竹吟恍惚,扬哥说过,要吟儿穿上樱桃一般红艳的嫁衣,做他堂堂正正的结发妻子,一生一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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