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嘴唇中,呛的咳也咳不出来。
脸上血管暴突,额头上泛着青筋,汗流浃背,全身的血都倒冲向下,只有那钢线穿引箍攥形状怪异的肉具直直的挺
立着,前端还渗着腥臊的透明汁液,似乎一直在源源不断的涌出。
当初只见过郑府中艳绝倾世的小嬖童长袖善舞,今日才知道他舞这鞭子远胜水袖。
鞭上尽生倒刺,道道锉肉,痕痕剐血。
刘隗此生也不算白在这世上走过一遭了,欲仙欲死上天入地全是拜眼前这人所赐。
若说可有后悔,心中无迹可寻,若及情爱,更是天方夜谭。不知可了解,有人一生,其实全为一个欲字而活。
樱桃叫人给刘隗喂了烈性的春药,此刻他正被那感官的觉醒折磨的痛不欲生。钢线越绷越紧,加上里面铁珠子的流
动,那肉棒举也难,泄也难,又勒又撞,疼的他嗷嗷直叫。
叫声里强杂着几丝细弱的怪笑。
石虎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从侍从手里接过冰湿的帕子,径自走过去,轻轻替面色微红的樱桃抹了把脸。
“累了我们就歇息一会……”
“可是放他一个人在着,憋死了还玩什么……”
石虎无奈一笑,挑眉看了一眼刘隗。
“那倒也是,不过,石大哥给你个两全齐美的法子怎么样……”
“哦?若能让他自己爽个透,自然再好不过。”
樱桃怎会不知,石虎的法子总能是最得他心。
只有刘隗听完煞白了脸,闭了嘴巴再不笑了。
片刻
侍卫取来刑具,呈给樱桃看。
也不是多特别的玩意,只不过一个稍微粗大一点的假阳物。
“依他刚才所服的药量,用这玩意还不如找条狗来伺候……”
石虎叹了口气,“樱桃啊,我们做人不好太绝,况且你又怎知道,这小玩意不会让他比被狗肏更爽呢。”
这一说,倒让樱桃愣了,依他对石虎的了解,想必这东西之中定有乾坤。
于是拿起来仔细端详,果然,龟头上有几圈小眼,阴茎上面也分布着不少凹陷且的小坑,底下又多出一节,截面看
去,好象双层的一样,叠套在一起,说不出的诡异。
樱桃看着就笑了,走到刘隗身后,命人将他降下一些,欲将那东西塞进他的肉穴里。
比了比,又觉得不妥,于是叫人在刘隗眼前插了几根长矛,若他忍不住挣了命,一抬头,这两眼就会被带剜出去。
石虎上前又不知给刘隗喂了什么,还是欲火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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