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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讲唐煅的不请自来突然闯入应该受到质问。正常的反应应该是“你怎么忽然来了”,孙卯越是这样默认唐煅的到来,越是用这样看似家常实则慌不择路的絮絮叨叨掩饰,唐煅就越觉得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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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问。直接跟着孙卯走进里间卧室,然后也按开了灯。
里外间皆灯火通明,便也无处可逃了。
审讯做得多了,他的关心多少带着些不自知的直白和压迫。
灯被打开的时候,孙卯正在往身上套衣服。快穿单衣的时节,他却急着把自己往高领毛衣里塞。
灯一亮,他就梗在那里了,脑袋已经从衣领里穿过去了,一只胳膊也快成功,另一只还没来得及。
这穿了小一半儿的毛衣被唐煅薅着脖领子又给拽下来了。
其下是一件纯色T恤,好像是经常穿,洗得多了松垮垮的,原本的颜色是什么样也分辨不出来了。
领口也松垮垮,袖口也松垮垮,露出的脖子、锁骨处、小半个肩膀以及手腕上,到处都有深深浅浅的伤痕。
孙卯还在那儿徒劳无功地拽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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