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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宁笑了一声,心底漫上的情绪不知是讽刺还是恶心。
这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仿佛这样,就能将他背信弃诺遮盖过去一样。
“好了,好了,你们也不要在这里吵了,给外人看到,也不嫌丢面!”
堂上,老夫人重重一顿拐杖,怒道:“长宁,你怎么说之前也是身份尊贵嫡女,当着这么多人和自己夫君拈酸吵闹,还有没有点规矩?”
“青川此次回京,还得了圣上嘉奖,本是好事,硬是被你们吵得喜气都散了!”
老夫人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拿出和稀泥的语气,再度开口:“不过,青川要休妻,也的确做得太过分了些,这几年,长宁为我们这个家,劳心劳力,我这老婆子,都是看在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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