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出门打猎,就不见了踪影,直到刚才正午郭老汉命人去寻,才在树林子里发现了尸体。”吴三一边引着众人走,一边小心得禀告。“也是一剑穿心死得,发现的时候身体都僵硬了,作孽啊,才十六岁,又是家中独子,可怜的。”
东陵陌眼神一黯,流露几分不忍:“唉……”
“哼,”司徒铭却是冷哼一声,语带几分不屑,“挑这种货色下手,真是辱没我们武林中人的颜面,呵,连着作案三年,我看他今年还能逃得掉!”
冷心岩原本在思索吴三的话,听到司徒铭所言,不由一怔,问:“什么连着三年?”
“王爷不知?”司徒铭折扇一收,眼底露出几分冷意,“连着这次的,死于一剑穿心的人,共计三十五人,前年和去年,分别是十二人。”
“既然案发三年,为何今年才上报朝廷?”冷心岩之前所看卷宗,并未提及此事,不由看向负责的东陵陌。
东陵陌双眉紧锁,脸色霜寒:“前年的案子,死了十二名武林中人,当时以为是武林仇怨,并未立案;而去年的十二起案子,又发生在军中。我曾去军中调案卷,但……无权。”
大冕军民分治,莫说布衣的东陵陌,即使是洛阳府尹,也无权去军中调用卷宗。
冷心岩点了点头,又问:“那二十四人,与今年的案子,都是同一人所为?”
东陵陌沉着脸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杀人手法,却是如出一辙。”
“一剑穿心么?”冷心岩又自沉吟。
一直沉默的欧阳千韵忽然开口道:“若是千韵记得不错,前年武林仇杀之事,后来交由司徒家处理了?”她望着司徒铭,明眸之中,眼波泠泠。
司徒铭被欧阳千韵的目光戳得十分不自在,径直打开折扇,半遮俊颜:“那事是大哥处理的没错,不过连大哥也看不出那是哪家的剑法所伤。”
东陵陌亦接着道:“我与翎也曾讨论过,那种剑伤的确诡异。以翎对剑法的研究,竟然也看不出来路,恐怕,那凶手来历很难追索。”
“那死者之间可有什么联系,或许,可以先推测凶手的动机。”冷心岩微微放慢了脚步,努力回忆之前所看的卷宗,毕竟东陵陌经办此事,应该了解得更多才对。“飞絮有何看法?”
“毫无头绪。”东陵陌苦笑道,若不是完全没有任何的线索,以洛阳三大家的影响力,又何必上报朝廷,派冷心岩亲自前来,“前年的十二人,来自各门各派,没有任何共同之处。军中的不知,今年的也是没有任何联系。也正因如此,我们竟只能被动得等着案发,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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