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冷心岩含笑道:“久闻江南宋氏的宋之衡,原是江南解元,个性狂放不羁,恃才傲物,因与人作赌输了,于是投笔从戎,于西南边境屡立奇勋,是个狂人异才。”
“这……怎么听着这么像司徒今……”东陵陌蹙眉,低声道。
“呵,快看吧,等宋之衡再回来,便是我也要被他扔出去。”冷心岩笑着道,随手捡起一卷案宗,打开,却见上面都写满批注,笔迹清秀嶙峋,墨色尚新,应当是这半月内新近写上去的。
批注见解独到,笔锋犀利,但宋之衡毕竟不是亲身主理案件之人,冷心岩和东陵陌翻阅良久,仍是一无所获。
“你们看完了没?”宋之衡的声音再度响起,时间掐的刚刚好,冷心岩正把最后一本案卷合上,“那么慢,本将军还等着把这些都搬回去呢。”
冷心岩向东陵陌露出一个苦笑的表情,定了定神,沉声道:“看完了。对了宋将军,你对这一系列的案子,有何见解?”
“关我什么事?”宋之衡靠在门口,很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我怎么想的刚才你案卷上没看见么?案子是你查,我可懒得管你们这些闲事。”
“宋将军!”
“你也知道我是宋将军?”宋之衡继续道,“一介武官,王爷你行行好别烦我这些,还有,如果你们查完了,慢走不送,下次不用再见。”
“你!”
冷心岩忍了又忍,这才压住心底的火气,仍是笑着向宋之衡做了个揖,然后拉着东陵陌离开洛阳驻军的大营。
看着冷心岩半红半白还得一副笑脸的样子,东陵陌微微攒眉,待完全离了大营,才终于开口:“心岩,既然生气,你又何必忍他?”
“即使有了皇兄的特谕,我仍是越权行事,本来就理亏些,”冷心岩无奈,二十岁成人礼之前,他便是身份再贵重,也不可僭越,“何况宋之衡那种人,我能如何?无权处置,口头上更是讨不到便宜,飞絮觉得他那张嘴,你我二人能说得过?”
东陵陌嘴角微扬,忍笑道:“这等口舌,可去找司徒今大战一番。”
提到司徒今,两人又想起案子的事情,一时又陷入沉默。军中虽有卷宗,但大抵和府衙中今年案子的记载没多大区别,根本找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现在能够作为线索的,仍是只有数日前郭家少年一案。但,疑点众多。
“还是只能从司徒家入手?”
“但……”
“哎?王爷!”
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东陵陌,而东陵陌在听到那个声音的一瞬间,旋即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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