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若我是凶手,我何必待在现场等你们去撞破?”司徒铭苦着脸道,“还有轻功和剑法的事情,郭家一案我便解释过了,还待如何?”
欧阳千韵盈盈一笑,朱唇轻启,却是句句紧逼:“不提此事,那请公子告知,发现有人被害,为何却是手执凶器?那引公子去凶案现场之人,又是何理由?”
司徒铭道:“那剑,那剑是我拔的不错,但我只是验看而已!”他焦急地四处张望,游移的视线却给了欧阳千韵更进逼的空隙,“至于那口信,那口信,便是要我去见一友人,我便未曾多想而已。”
“友人是谁?”
“这……”司徒铭犹豫片刻,急道,“便是一普通书生,既然有人陷害我,那以什么理由也是无关紧要吧。”
欧阳千韵冷笑道:“好,这事姑且不论,那么,司徒公子,为何你的血玉,会出现在上次郭家一案的凶案现场?”
“你说什么?”司徒铭猛然瞪大眼睛,却见冷心岩缓缓从腰囊里取出一物,托在手心,红润璀璨,正是那块东海血玉扇坠。“为什么……”
冷心岩叹道:“是在凶案现场发现的,我与飞絮……一直未曾说出。”
司徒翎的眼神猛然一变,如同两道利刃,直剜向东陵陌。
欧阳千韵继续道:“还有,上次你说,郭家一案发生时,你在府中睡觉,但据我所知,有人看见你在飞扬楼出现,你,为何要撒谎?”
司徒铭一时瞠目结舌,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这……这……我……”
“够了。”冷漠的语调再度响起,司徒翎不着痕迹地挡在了司徒铭的身前,“欧阳姑娘,铭儿杀人与否,你凭何来审问?”
“千韵僭越,但正义公理所在,不得不为。”欧阳千韵不卑不亢,虽然语音温婉,却是半分不让。
司徒翎冷笑道:“正义公理?好大口气,欧阳家何时有了这么大的面子?”
欧阳千韵脸色一寒,转而望向冷心岩:“王爷,事到如今,请您定夺。”
一句话将冷心岩推上风口浪尖,司徒翎凉薄的视线逡巡于他的脸上,而东陵陌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冷心岩定了定神,向司徒翎拱手道:“司徒公子,本王,须权且将令弟收押。”
“哼!”司徒翎冷笑出声,继续挡在司徒铭身前,“铭儿已经说过他非凶手。”
冷心岩道:“司徒公子,当真不让开?”他忽然冷了脸色,与司徒翎互相直视着,纯黑的瞳仁波澜不惊,却晕开深邃未知的暗色。
片刻,司徒翎转开视线,抬目望天,沉声道:“将铭儿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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